这样的模样,他不曾见过。
莫名地,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蓦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暗道。
横竖已经攻破,如果她对殇王而言并不那么重要,他也就无需再忍。
走进另一间大屋,那间大屋越加的富丽堂皇。
无论是房里摆设还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极尽的奢侈。
她母亲的移宫跟这里一比,基本上可以说是寒酸。
如故直觉,这里才是人渣自己的卧室。
“这里没有女人来过,这榻也不曾有女人睡过。”他把她放在那张极大的矮榻上,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手指滑下轻抚向她粉嫩的颈项。
如故吸了吸鼻子,“我能说我更嫌弃你是种马吗?”
云夕怔了一下,脸慢慢沉了下来,“小故,别太过分。”
如故憋屈得想死,他好歹也养过她六年,一见怜心有事,压根不理她死活,直接把她丢给了这么个人渣。
不理她死活的那人,当初对她也是用强,和牲口也没什么区别。
而这只牲口刚跟人完事,又来跟她亲近,还不许她恶心,不许她嫌弃,简直牲口到了极品。
这世道什么时候变成了tmd牲口的天下?
回头一想,当初做卧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