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酥麻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云夕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那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如故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如故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夕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如故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
只盼能撑到酥麻散起作用。
云夕怒极之下,却见如故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如故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药了?”
如故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夕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