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气得咬牙,现在就算她不压着他,他也动不了半点。
如故在玉玄怒骂中,把玉玄的上衣剥了个干净,不是怕他怒极攻心,气岔了哪根气,走火入魔,真想连裤子一起剥了,省得挑刺的时候,碍手硬脚。
玉玄气如故卑鄙,尽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但看着小心为他挑着手上针刺的如故,心里像灌了一汪不能平静的阳春水,漾来漾去,软软地,痒痒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
十指连心,加上手要拿东西,脚要走路,手脚上的勾刺是最难忍耐的。
玉玄身上的勾刺太多,如故怕一时半会儿挑不完,不急着挑他身上的刺,挑干净他手上的刺,便去挑他挑他脚底的勾刺。
玉玄走了这一天的路,还没有洗过脚,被如故抓住脚,窘得满脸通红,叫道:“不要了,脚脏。”
“我不嫌弃。”
“老子嫌弃。”
“嫌弃无效。”如故眼皮都不抬一下,小心地挑出他脚心最大的一根刺。
“不要你管了,老子自己会挑。”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他能挑得出来,用得着这么忍着赶一天的路?
“要不,你解开我,我去洗个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