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声,“混账,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吆喝!”
小弟知道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吓得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再出半句声。
如故知道云末弄她来试探云夕,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方式绑了她来,更怒到了极点,吃他的心都有。
“云末,别忘了你这层皮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立刻去告你。你别以为对我有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微微扬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
突然把她一拽,把她拉进马车,按在车壁上。
那些小弟自觉地背转身。
车帘落下。
“你要干什么?”如故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拼命挣扎,但那只手却像有魔力一样,任她怎么动,硬是不能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忽地手腕上一凉,接着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
他在给她的手腕的勒痕上药?
“不要你假腥腥。”如故挣扎得越加厉害。
他不抬眼看她,仍自动作轻柔地把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她腕间的那道勒痕。
“这里的兄弟固然可靠,但人心未必不会变,即便是人心不变,不经意地漏出一句话,就可能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