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不看,怎么不说危险?
云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等远离了那辆马车,云末任马自己奔跑,返身进了马车,取下脸上鬼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清儒俊雅的脸。
这张脸或许不如容谨俊美,也不如无颜邪媚,更不如玉玄倾国倾城,但这张脸却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特别是这双如墨染出来的眉眼,让人看着,就不想再看去别处。
如故回来后,对着这张脸已经有了不短的日子,但每次看见,仍情不自禁地失神。
他居高凝下地看着她呆怔的神色,慢慢地宽衣解带。
腰带跌落在如故脚边,接着他身上黑色锦袍也擦着她的鼻尖滑下。
清凉的车厢,平白生出一厢别样的意味。
如故惊了一下,该不会又刺激到他,让他想做什么混蛋事?
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得往门口的方向退开。
云末身上只穿着雪白中衣,干净得一尘不染,睨着她的眼里噙了丝似笑非笑。
拿起平时所穿的白衣,慢慢穿上。
简直是赤裸裸地戏弄。
如故囧了,脸上火辣辣地一片。
偏头低骂了声,“妖孽!”
马车刚上了官道,路旁停着另一辆。
靠站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