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如故的话,把她环抱得更紧了些,往事何必计较,知道有她记挂着他,就够了。
“你离开麻婆村后,去了哪里?”
止烨默看着她,不说话,眸子深得不见一点光亮,在如故快要急了的时候,才慢慢开口,“我和无颜带着柳儿一路流浪,柳儿中了点毒疫,病得厉害,我们听说扬州有好大夫,于是去到扬州。可是到了杨州,我们身无分文,哪里看得起病,上门哀求,却被赶了出来,恰好遇见浔爷爷。好在那大夫欠着浔爷爷的情,才给柳儿看了病,虽然治不了根,却也算把毒疫暂时控制住了。浔爷爷虽然可怜我们,但他那时也极穷,还带着个孙女,养不起我们三个。于是,我们把柳儿留下了,无颜去了戏班子找事做,而我去了码头给人做苦力,就这样在扬州安置下来。”
如故微微一怔,“你和无颜?难道你在麻婆村就认识无颜?”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无颜?”
如故浑身一震,记起很久以前的一桩往事。
她四岁那年,哥哥进了山,她在院子外等哥哥,可是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害怕得厉害,就蹲在那里哭。
村里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在她面前蹲下问道:“小妹妹,你做什么哭?”
她看了看越来越黑的天,更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