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末站在街边的八角莲旁,清雅绝欲,衣袂飘飘,身上白衣干净得一尘不染。
如故有片刻间的怔神,他平时有外人在场,只叫她‘郡主’,只有在没人有的时候,才会叫她‘如故’。
可是他刚才叫的是‘如故’?
这一耽搁,雨已经变大,眼见要被淋成落汤鸡。
云末看了她一眼,撑开一把孟宗伞,向她走来,伞面盖过她的头顶,他站在伞下不避不忌地低头看她。
不管如故怎么放话说和他势不两立,但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暗斗,人前,他还是她的训教官,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让人迷失的眼睛,“有事?”
“只是给你送把伞。”
如故差点吐了血。
她的马车就在身后不远处,上了马车,还需要伞?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故警惕地看着他,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他跟在她身后,孟宗伞稳稳地撑在她的头顶。
如故瞟了他一眼,又一眼,分神中没注意地上,脚踩上一块碎石,身子往旁边一歪,他的手臂托住她的腰,“小心。”
如故忙站稳,他的手随之从她腰上拿开,君子而又有风度,如故郁闷,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