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会对他下手。
但他不相信如故会为了越国皇权,对他下手。
“为什么?”
“你也说了,这是场两败俱伤的仗,所以我不想你和我爹,为这没意义的仗无谓的牺牲。”
如故算着药性差不多到了,忽地一挥袖子。
萧越闻到一股淡淡幽香,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如故手指拨开萧越滑落到额前,遮去眉眼的长缕,“对不起,我这么做,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在我前面再死一次。”
小开揭帘进来,瞥了眼昏睡不醒的萧越,为萧越交友不谨同情了一把,向后挥了挥手。
他身后家人立刻上前,抖开麻面口袋,把萧越装了起来,抬着就走。
如故拦住,“药材呢。”
小开往窗外看了一眼,如故看见挨画面舫停着一艘船,一股淡淡药材香味飘来。
“要不要清点一下?”
“谢了。”
钱家的人以信誉为重,小开是钱家的少当家,如故不用怀疑他的信用。
指了指桌布盖着的藤箱,“顺带着把这箱子一起带去,好好待他们,等我手上的事了了,我会去接他们。”
他们?
小开飞快揭开桌布,打开藤箱盖子,看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