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尹不明白。
蒲越点点头,啜了一口茶叶。
他喝茶的时候格外的优雅,半点没有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模样了,倒有点像个儒生。
老尹看着他,心里倒是开始琢磨起来。
蒲越这小子,也开始长心了不成?
蒲越突然一笑,“我能害了你?咱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蒲越还没发家就在老尹你这儿混吃混喝的,有坏事能算计到你的头上?好了,别瞎猜了,那人不是我弄死的,是蒲霖。”
“蒲霖?”
老尹瞪着眼睛,“哟,小年轻后生有些厉害的啊。”
蒲越不置一词。
“那尸体是蒲霖做的,只是他没路子,不知道怎么销毁,所以找到了我的头上来了。我念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原本也是想要帮忙的。只是……”
“只是什么?”
蒲越有些怒气,又有些犹豫,把头一甩,“没什么。”
“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呢?能叫你这么放在心上,难道是哪位身份地位不同的人么?”
“哪有什么身份地位,是蒲霖在酒吧里弄死的一女孩子而已。”
“呀?”
蒲越说:“他不仁我也不义,明天你就把那尸体给转移了,弄到蒲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