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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射和替代，当然不是万能的。
限于誓言的严格束缚，纵然有一些漏子可以钻，涉及到堕星教派的核心秘密，依旧无法通过任何表面形式上的改变而泄密。
可即便如此，跟萨摩闭门而谈的一个多小时，依旧让方锦受益匪浅。
之前对堕星教派的认识，是根据自己的几次接触、从黑商那里买到的情报、甚至一些前世的情况，零碎拼凑出来的印象。而这次密谈，让他首次对堕星教派有了一个全面性的、整体上的认识。
而且，既然有萨摩存在，自然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暮光来客。
总不可能每一个暮光来客，都像萨摩这么奇怪、有着特殊的限制——甚至，方锦能够说动他们，跟救亡者公会并肩作战，一同对抗无恶不作的堕星教派！
相信，那必然会是一件极大振奋人心的喜讯。
………
跟萨摩的接触，带来的当然不全是好消息。
期间，方锦也从对方有意无意的暗示中，察觉到了救亡者公会继续壮大下去、可能招惹到的祸患和危险。
高度警惕之余，他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人类职业者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