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紧张地冲到他面前询问道:“润生,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没事。”薛润生只是淡淡地对邱如墨笑了笑,帮她拉好身上的被子,同她一起坐在床边上。
邱如墨怎么会被这两个字给挡回去,不过她没急着询问,起身去了屏风后穿上衣裳后,将头发随手绾了起来,出了门命人去拿药箱来,又进了屋,看着薛润生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淤青,不做声。
想了想,邱如墨开始扒薛润生身上的衣服,脱去他里衣一瞧,果然,身上的伤比脸上的重多了,她瞧着这一身的伤,咬牙切齿地质问道:“谁干的?”
“今天身子怎么样?”薛润生顾左言他地想要转开话题。
“说。”邱如墨整个人处于暴走边缘,戳着这他的胸膛恨恨地呵斥道。
薛润生因为邱如墨的举动微微皱眉,伸手拉开她的手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如墨,别担心,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莫不成要被人打出个好歹来才叫有事?”彻底炸毛的邱如墨猛地起了身,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那外面的丫鬟终于将药箱取来了,邱如墨拎着药箱狠狠地甩上门,进了医药空间内将一些外用的云南白药喷雾器放入药箱内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