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如墨从薛润生怀内挣脱开,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然后对他说道:“今儿这么有空?”
“听医馆的人去我那报信,说你被薛府的家丁请去了,本打算去薛府寻你,后来想想现在这里侯着你的消息,晚些时候在过去寻你。”薛润生起了身,对邱如墨说道,“今日要不早点回去歇息?”
“也好,我今天折腾死了。”邱如墨想想也是,不过又想起三爷便开口询问道,“润生,你跟三爷关系可好?”
“怎么?”薛润生不解地瞧向邱如墨,迟疑地问道。
“没什么,出府前瞧见三爷了,所以想问问看。”邱如墨不动声色地笑问道,“平日里看你跟三爷关系还不错,却不晓得你们究竟如何。”
“三弟呀,自小便同我亲近,或许是身份问题,亦或是父亲并不重视他,而我却对他疼爱有加,所以相比大哥、父亲甚至是他姨娘,他都同我更亲近一些。”薛润生似乎想起过去的事情,便侃侃而谈起来,“三弟是个聪慧的孩子,却也同我一样晓得遮掩锋芒,毕竟在这家族之中,若是将嫡子的锋芒淹没,势必会遭受大太太的打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使再出风头,也终究无法继承家业,所以我跟三弟倒也算是默契。”
何止是遮掩锋芒,简直就是蓄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