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家的法律没有禁止寡妇再嫁,你不要立贞节牌坊。”则冬安慰道。
南珍再也坐不住,从他的床单滑到地上,整个人恹恹的,开始说那些她从没有跟别人提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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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则冬,我以前有一个哥哥,叫宋权。”
“哦,我不是我哥的亲妹妹,后来有一天,他要娶我,我同意了。我只是想留在那个家里,大概不管是谁,只要能给我一个家,我都能答应。”
“但他死了,在我们婚礼那天。”
则冬安静的听着,听她说到这里就停了。
他趴在床单上,伸手正好可以摸到南珍的脑袋。
南珍把头埋在手臂里,过去的一切如这场台风,每次想起,都将她吹得东倒西歪。
忽然,感觉头顶被人摁了摁。
则冬脸上淡淡的,像在摸小狗。
曾经,那些小动物处在极端恐惧之下影响到了实验数据,他就会这样摸一摸它们。
被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这样抚*摸过后,它们通常都会安静下来。
南珍居然也在风雨飘摇中安静了下来。
她没有再说什么,阿彬敲门进来,问需不需要帮忙,南珍已经站了起来,端着米汤水说再去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