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则冬才挂了电话,随后一条短信进来,南珍说:“我锁门了。”
这样无声的通话持续了好几天,南珍脸上的伤也渐渐愈合。
她还是常常跑居委会,给里面的人送蛋糕送购物卷送一切可以讨好人的东西,可却不说是为了什么,居委会的大妈门以为南珍是想扩大店面,还指点她:“你后面那间屋子是空的,你自己拿去用就好,我们不会管的。”
南珍没有占用那间屋子,却还是每天都烤了新鲜的蛋糕送去居委会做下午茶,有时她自己送过去,有时店里忙就让阿彬送去。
则冬几次想帮忙都被南珍拦住,她说:“你别去。”
则冬不怎么理解,难道不会说话就不能送外卖吗?
他闷了几天,南珍总算讲真话:“你想被一群老女人围着介绍女朋友吗?”
则冬摇摇头。
“像你这样的,她们会把整个社区缺胳膊少腿的大龄女青年都往你怀里塞,你准备好了吗?”
则冬不太了解这些,却也惊讶于南珍说的话。
南珍见他皱眉头就继续说:“只要你在那里出现过一次,不看着你结婚生子变妻奴她们是不会罢休的,你还要逞能去送吗?你要去的话明天就开始跟阿彬轮班哦!”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