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这句话说的,则冬也觉得自己挺重要的。
他不禁去想,以前南珍是怎么熬过来的?
身边没有能依靠的人,一个女人撑着一家咖啡店,家里还要照顾两个老人,什么都要操心,什么都要管,被涨了个保护费都能不要命的跳到最前,她比有些男人都强都能干,却这么让则冬觉得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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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要帮她的,不止这样,他还要把咖啡店的装修搞得漂漂亮亮,等她出院了回去一看,就会很开心。
则冬午后就走了,尤凝拎着一袋衣服来了医院,一进门看南珍的造型就笑了:“南珍你挺时髦的。”
南珍这人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本来住院了也不会跟尤凝去说,可今天是个重要的事,只能把人喊到医院来给她打扮。
尤凝按照指示给南珍买了新的裙子鞋子包包,再翻出自己的化妆品给南珍抹脸,她都习惯了,每年都有这么一回,逃不掉。
南珍像个斗鸡收拾好自己,站在医院楼梯间的镜子前看,最后自己拆掉了脖子上的护颈套。
尤凝不忍心,说:“你别把身体搞坏了。”
南珍笑了笑:“哪里就这么经不起了。”
说完伸手,尤凝将包包放在她手上。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