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必有后福,乐颠颠的说买完车要去店里看看。
从车行出来后,南珍心满意足的推着小摩托,看着则冬。
则冬跨坐在车上,长手长脚与小摩托有些不合适,安全帽压下来遮住了他的额头,使得眉眼更加突出,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略薄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
那嘴唇很软,南珍知道。
她不禁去想,老人常说,薄唇薄情,则冬是不是也会这样?
则冬拽了拽她,示意南珍上车。
南珍扶着他的肩膀跨上去,两人都戴粉红的安全帽。
车子慢慢滑行,则冬将腿脚收起来,缩在前踏板上,有些挤,他往后面坐了坐,背后就触到一片柔软。
南珍的手紧紧攥着屁股后面的铁杠,生怕自己被摔下去,但车子一直很稳地在路上驶着,她也就慢慢放心了,将两手松开,抬到半空中,风从五指间穿过,自由自在。
她在后面坐的不老实,街上又时不时要停车等红灯,这一路,则冬就一直被那柔软所触碰,他知道那是什么,知道是什么模样,知道皮下一切的经络和组织,但南珍与其他人不同,他的耳后有些泛红,将车速减慢,也更往前坐了点。
但南珍却靠过来,说话时正好挨着他耳后,她说:“你看!”
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