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薄的衣料,货真价实地贴在南珍的皮肤上。
南珍往他怀里拱了拱,则冬在她的睡衣里一下一下的顺着,从肩头顺到腰后,南珍的后背光洁滑嫩,则冬的手掌越来越烫,熨得她很舒服。
她不哭了,啃了啃男人的下巴,慢慢睡去。
她睡着了,则冬停下手,却有些舍不得拿出来,索性就呆在睡衣里一整晚。
第二天早晨两人同时醒来,南珍仰头去咬他,咬到满嘴胡渣。
南珍有时觉得则冬真的很神奇,明明是个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干净的人,却也会有长胡子的时候。
则冬听她说了这样的顾虑,笑起来。
“我是男人啊,男人都会这样。”
“可是你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
“你是则冬啊!”
“则冬……则冬……”
他的眼神敛了敛,“我现在就去刮胡子。”
他起来了,南珍也急冲冲跟在后面:“我来帮你!”
则冬不肯,怕两人又像昨天那样,他最后又得惹南珍哭鼻子。
但南珍吵闹不休,结果就是两人搬着小凳坐在亮堂堂的凉台上,则冬递给南珍他的电动剃胡刀。
南珍非常失望:“电影里不是这样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