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甘愿做一辈子的小草。
南珍双眼空洞,她这辈子只有唯一,也只能有唯一的一个则冬。
他叫巫玉堂,但他是她的则冬。
南珍颤抖着轻轻抿住自己的舌尖,她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用,能不能够一下就死掉,死掉的过程会不会很疼,但她要试一试,她不会苟活。娇娇能做到的,她同样也可以。
女人啊,其实很奇怪的,在某种情况下,拥有连自己都会吓一跳的勇气。
***
她只是稍稍遗憾,没能在死之前见过巫玉堂最后一面,但是,她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坏的一件也是对着她最爱的男人下毒。幸好,她的男人不介意,那么,她应该能在地府里跟大官求求情吧?她想在投胎前最后见见她爱的人的脸,这样,应该可以吧?
宋权喘着粗气再度凑下来,南珍闭上眼,一颗眼泪顺势从眼尾滑入鬓角,她的牙齿张开,暗暗告诉自己:要用力咬下去,一定要用力。
咚咚咚。
三声轻响让一切都停止了。
南珍睁开眼,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宋权大吼:“滚!”
可门却被推开了,门外站着楚娇暮。
宋权眯眼去看,娇暮拢了拢披肩,淡淡地说道:“你们闹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