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裳望着顾衣吃东西的样子,看看看着就心酸起来,谁的童年没有吃过糖葫芦?没有吃过点心?除非家里穷得实在揭不开锅了可能吃不到,可是她的亲姐姐离开家的时候才三岁,在顾家的三年中还享受过大小姐的快乐,可是那之后连想吃个糖葫芦都被罚,怪不得她非要让自己出去买糖葫芦,原来是因为这样。
在顾衣将最后一颗山楂吃进嘴里后,顾裳润了润干燥的嘴唇问:“姐姐,听说日月教的人都服过毒药,需每三个月要解毒一次,你、你的毒都解了吗?”
顾衣咀嚼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冷眼扫过去:“你问这个做甚?”
“我担心你。”
“解了。”
“怎么解的?不是说没有一次性解毒的药吗?”顾裳诧异地问。
“你听谁说的?”顾衣皱眉。
顾裳目光闪了闪,垂下头道:“听很多人说起过,我可是好几次差点儿被那戴面具的家伙害了,自然要打听一些日月教的事。”
“我与现如今的教主以前是何关系你不是清楚吗?想知道真正的解药下落并不难,我会伤成这样就是偷了解药被人发现,而告密的那个人正是新任教主的未婚妻!”顾衣说起面具男和他未婚妻的时候情绪再次不稳起来,两手用力一抓,被单立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