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院里的奴才都是靖王的娈宠?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句话让人心里膈应得很,卓亦忱在心底皱起了眉,面上保持平静地答道:“他们只是家丁。”
庄妃朝他投来幽暗的怨恨目光,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明明无冤无仇,何来如此怨恨?难道就因为一时的圣恩和东宫的倚重就该被千刀万剐?!可深宫里的怨恨大抵往往就是如此。
“既然你来了,那你就跟本宫说说看,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来狐媚男人的?本宫其实也不想与你为敌,但就是见不得……罢了,本宫不想说这个。你就说说你到底有何术法,不如也授予本宫?本宫大可前事不咎……”
卓亦忱只觉荒谬至极!
能说出这番无稽之谈的庄妃已然为夺恩宠魔怔了,先是兀自臆想着什么狐媚之术,一边怨恨又一边妄想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后,一次次寻着各种由头逼卓亦忱来她这里,卓亦忱避开为求平静,她倒愈发肯定自己的臆想和怨恨,非要逼着见人。
卓亦忱徐徐站起身,平静道:“娘娘的病不在身,而在己心。”
庄妃脸色一僵,“什么意思?”
卓亦忱只道,“既然娘娘宫中并无人出事,那小人告退了。”语毕便带着家丁一起离开。
庄妃朝手下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