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昀的中衣衣襟上沾了一小片红色的污迹。中衣是洁净的白色,血迹一沾很是显眼,即使内室光线暗淡也能被看得出来。
卓亦忱惊疑地问,“这是……血?你衣服上怎么会沾血?受伤了?我记得今早上还没有,你快让我看看怎么回事……”他说着说着就焦急起来,双手撑着身子坐起身,非要一看究竟。
卓昀一把抱住他,缓声道,“是切肉的时候剁伤了手,我怕你看到又要絮叨,便顺手在中衣的衣襟上擦净。”
卓亦忱立刻去找他的手,还真在左手食指上找到一个长长的刀口。
“你还真把自己切伤了?”
“是啊,当时可疼了。”
“那你当时不说?”
“怕你担心和絮叨啊。”
卓亦忱瞪他一眼,那眼神本是带着责意,但因为心里疼惜而变得毫无威慑力。
“切伤你不跟我说,还用自己的里衣擦血……”熊孩子。
卓昀不容分说地将哥哥轻轻压倒,又把自个身上碍事的中衣脱掉扔在地上,笑着缓缓俯下身。
他的胸膛结实又滚烫而且还是赤裸的,卓亦忱手一碰上去,就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来。
“哥哥啊,”卓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又垂下头噙住他的唇瓣,“我都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