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倒也是颇为认真地好似端详了一会,而后故作镇静地说,“已经挂完了,头儿。”
“挂完了你还不给我叫护士?”
“啊啊啊……是……是……”
于是便又是折腾了许久,楼夕才在邵宇的陪同下从医院“逃”了出来。
“我也没什么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把我送过来。”楼夕一路嘟囔着,语气里竟是些不满。
“头儿,这你不能怪我,都是江炎……江警司的指示……”
楼夕偏过头,脸色微微发烫,“什么意思?”
“江警司说犯人给了你过量麻药,加上长时间没有进食,需要多挂葡萄糖补充体力。”
“那……”楼夕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几分躁动,极力保持着平静,“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记得了?”邵宇瞪大的眼睛里几分是惊异,“不是吧?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的头儿……原来是被当做饵了……”
“什么?”
楼夕猛然一惊,如当头棒喝。
说句实话,那一天在江炎背上睡去之后,楼夕确实是什么都不再记得。
唯有印象的,只有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邵宇这么一说,才将她心中原有的疑问倾囊而出,譬如,究竟江炎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