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的意思,不过事到如今,她既然是笑得停不下来,应该也是不会再冷眼对他了罢。
这般想着,江炎的心情瞬时好了许多。
次日清晨。
楼夕顶着个大熊猫眼进了办公室。
她多少还是对昨晚游乐园的诡异气氛和案子产生了联想,加上那保安的神神叨叨,以至于她几乎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浅睡半醒。
“呦,头儿,”一进门,便见邵宇乐呵呵地倚门站着,“昨天都做什么了啊?”
刻意的加长音,猥琐范儿有增无减。
“能做什么,查案呗。”
“哦,查案……”邵宇回过头,有意无意地瞥过办公桌上合眼小憩的江炎,“和江警司吧,队长?”
“胡说什么呢,去去去去,做事去。”
楼夕不耐烦地挥着手,反身就要关门。
“唉,别啊,头儿,我这可是有情况汇报。”邵宇眯起眼睛笑着,也是不介意楼夕的一路推搡,“尸检报告出来了,两名受害者体内均检测出了氯痰平。这是处方类神经性药物,目前只有本市部分老人院和少数精神病院允许使用。”
侏儒、处方类神经性药物、完美主义者、复古娃娃。
所有的线索在楼夕脑海里渐渐拼凑出一副模糊的形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