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即便在这样毫无掩饰的随意里,依旧牵得他心头轻颤。
“我要去开会,你……让一让。”楼夕憋着满腹的波涛汹涌,有些生硬地补了一句。
江炎转过身,伴着她急不可耐的步子,又是笑了。
楼夕,如果你舍不得,我又怎么可能会走?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楼夕满脸愠怒地夺门而入。
“既然不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炎继续着手上的作业,面色淡然,“这不是告诉你了?”
楼夕抿着嘴,气嘟嘟地坐下。
其实,说句实话,就连楼夕自己说不清刚才那股脾气的根源。
是在怨他不早早解了自己的念想,还是在为自己暗潮涌动的心境辩解?
而江炎又怎会告诉她,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说服刘厅这个常驻c市的决定。什么训练相关人员,收集当地犯罪心理资料,累计经验,甚至是同意在第一时间随时听任工作安排,通通都是借口。
他只是想看她的反应,像是试探,又像小孩子般的小心翼翼。
“不过,留下是留下了,有件事还想请你帮忙。”看着面前人有些懊恼的样子,江炎忽然有些心疼起来。
“说啊?”楼夕头也不抬地回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