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有些好笑地瞥过楼夕的满面愁容,心里又惊又喜。
不过,他究竟什么时候告诉过她,季婷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楼夕,”好不容易停下车子,江炎漆黑的眸子牢牢锁住她躲闪的眼神,语气镇定而温和,“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季婷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楼夕定了定神,疑惑不解,“不就是上次……邓桓案之后吃饭的时候?”
江炎的思绪飞速运转,终于想起了那天的场景。
这个女人还真是逻辑混乱,自己分明说的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季婷扯上了关系。
“我们暂且不说你的逻辑问题,”江炎嘴角渐渐浮起笑意,语气也不由是放松了几分,“但是,就算像你理解的那样,我向你表示我表姐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在逻辑和人情关系上,也不为过罢。”
逻辑?表姐?人情关系?
楼夕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可是你不是说,原来经常合作的朋友……怎么会是表姐?”
江炎无奈,反手开了车门,“楼夕,第一,我告诉你我们在省厅经常合作,这并不代表我们一定是朋友。相反地,我们可以是包括朋友在内的各种双人关系,其中包括表姐弟这一项。第二,我现在非常饿,还请你配合一点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