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邵宇显然察觉到了小区里的诡异氛围,他皱起眉,几分不满,“你说这的人怎么回事,怎么见到我们都跟躲瘟疫似的?”
“这里大都是低保户,除了严重疾病患者,残障人士外,还有不少是刑满释放人员。”楼夕有些无奈地解释着,顺手指了指小区最边上的老旧公寓,“就拿裘龙家的这栋来说,我在来的路上看了些资料,据说一楼和二楼都是劳改出来的曾吸*毒人员,三楼家的小儿子有少儿麻痹症,大儿子得了脑瘫,生活不能自理,五楼住的是不久前刚出狱的刑满释放人员。”
邵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是我看过资料,裘龙家似乎并没有类似历史?”
“表面看来是这样,”楼夕低下头,翻出手机递给他,“这里是局档案里裘龙父亲的资料,惯吸(毒),裘龙不到一岁的时候,他父亲因为吸食过量,抢救无效死亡。”
裘龙家在四楼,顺着楼道拾阶而上,不知为何,楼夕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在裘母开门的一瞬间得到了证实。
在那不大平房中央委身坐着的,除了江炎还能有谁。
楼夕眯起眼,微微有些头疼。
裘母似乎对警察的到来有些意外,苍白的脸上更多的是愁容。她有些讨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