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能够定罪的“东西”,还有那天秦双留下的,那只再也不会亮起手机。
低头抓起背包里的粉末,裘龙咬了咬牙,一股脑全都吞了下去。
他记得,母亲曾经和自己说过,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死的。
他也嘲笑过父亲的不堪,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亦会落到如此田地。
爸,那个时候,你也和我一样绝望么。
裘龙倾着身子靠向窗口,意识亦渐渐模糊起来。
他好像看到父亲、母亲、李叔、还有光芒里渐渐走来的秦双。
一袭白衣将秦双衬得尤为好看,香肩半露,让人不禁。
“秦双,”裘龙微微挪动着唇间,半梦半醒,“你怎么来了,你不恨我么?”
梦里的秦双轻轻摇着头,笑容如百花群放般叫人着迷。
她伸出手,微笑地看着裘龙。
莫大地幸福感漫过裘龙全身,他笑了,从来都不曾一般地,幸福而喜悦地笑了。
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那处的琉璃梦境。
十五分钟后,b市刑侦大队队员在车上发现了早已不省人事的裘龙。
他半眯着双眼,深色安详却幸福。
“怎么样?还有救么?”一旁的年轻警员皱着眉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