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性的东西么?”戴天挑衅似地反问楼夕,言语里满是轻蔑,“瓶子和绳子乍一看下,都不会对她们的生命造成致命影响。而既然我费尽心思和她们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林牧的胆子是最小的。把最危险的东西留给最胆小的人,不该好好反省下,这段所谓的‘姊妹友谊’?”
即便不想,楼夕却确实被戴天说得有些语塞,她凝神想了想,不去接话,“你还没告诉我瓶子和刀子的意思。”
戴天饶有兴致地挑起眉,自然是没有想到面前女人的不动声色,“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将王章和林民约出来。”
“别废话。”楼夕有些不耐地丢下一句,不愿再去看他的凌冽目光。
“哈哈,好,”戴天的神情渐渐从观测变为挑*逗,嘴上却是继续着,“瓶子里会装满硫酸。你知道,学校里,想要拿到这种化学试剂多少还是比外面容易的,何况是通过我心爱的拉拉队员们。到时候摆在王章面前的,可就是毁了自己还是毁了王晟这道题了。”
“那刀子呢?不会就是割喉这么‘没创意’吧?”楼夕不无讥讽地说着。
“当然不会,”戴天似乎并不在意楼夕的冷嘲热讽,依旧不急不缓地说着,“你知道,最危险的东西就是最安全的东西,正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