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没有。”张流茫然地说。
祁玖转身去了那个船员室,打开门果不其然发现阿一还躲在被子里,衣服都被他暴力地撕坏了扔在地上,连那条内裤都不能幸免。
看着费心给他找来的衣服又被撕坏,祁玖不由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掀开阿一躲藏的被子:“你耍什么脾气!?”
阿一头也不抬,就那么焉答答的蜷在床上,一根没了毛的细尾巴被他藏在身下,配合上他表达出“委屈难过好伤心你们都是坏人嘤嘤嘤不要来管我”的趴耳朵,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就是塑造出一种惨遭蹂躏生无所望的悲惨感觉,祁玖活活被他给气笑了,在床边坐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长不出来了,至于么?”
阿一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祁玖。
嗯,从床中央翻身翻到了祁玖手边,这翻得倒是别树一帜。
祁玖抬手放在阿一的脑袋上左揉右揉,然后抓住一缕卷毛,拉直。
“你又把衣服给撕了,我又要去给你找衣服,我还没生气你倒生气了?”
阿一喉咙里咕噜了一声。
祁玖拍了他一把:“说话!”
她把阿一藏着的秃尾巴拉出来:“其实这样更有个性,很……”
肉色的,猪尾巴似的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