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罢,我们以后再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
凌孟祈闻言,并不说话,只冷冷看着他们,待他们又磕了几个头,房佥事也已在翻白眼,看起来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后,才松开了他,寒声道:“今日就且先饶了你们,以后远的不说,至少在锦衣卫内部,我不想再听见哪怕一句不中听的话,否则我便惟你们几个是问!”
房佥事死里逃生,瘫在地上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众人看在眼里,哪里还敢有二话,忙纷纷应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总算等到凌孟祈冷冷说了一句:“滚!”后,立时架起房佥事,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凌孟祈方狠狠的出了一口气,一拳砸在了就近的桌案上,砸得其上的笔墨纸砚并茶盅等物“咣咣”作响。
本来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他不想管也管不了的,可恨姓房的几个话说得实在难听,连‘后那啥花’这样下流的字眼都用来编排上他和曹指挥使了,他今日若忍下了,谁知道以后他们还会传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倒不如直接来个“以暴制暴”,以后至少在锦衣卫内部,他的耳根可以得到清净,不用时时都那般糟心!
只是想起那几个混账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