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一眼船舱的方向,然后,却又仿佛是忌惮着什么,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焦灼不安地又等了一会儿了,根据那些人所说的,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这才将竹篙放在了一边,轻手轻脚地进了船舱。
停在凌子修房间的门外,小心翼翼地伸手在那纸糊的窗户上戳出一个小孔,然后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这才慢慢地将自己的脑袋往小孔那里凑过去。
比起之前,这间屋子里面的摆设明显乱了些,玄五和玄六有些歪斜地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一些瓷碗的碎片。艄公看到这里,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挪了挪步子,换了一个角度又往床铺上看去。
床铺上,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正昏迷不清地半趴着,看上去情况也不怎么好。
但是……那个穿着玄衣的少年呢?艄公有些奇怪地继续向里张望。那些穿着黄色衣服的年轻人已经跟他特意交代过了,这些人里,无论谁出了意外都没关系,嵌愿赌歉瞿昙妥钚〉男律倌耆淳霾荒芙谕馍Α
也就是说,在这四个人之中,那个少年才是关键人物,他是必须得死的。艄公使劲朝里面看着,一张脸上又开始显现出焦急的神态:可是现在那个少年人呢?怎么偏偏没有看到他?
“我说,船家你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