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哲人说过,伴随着疼痛必然会有所收获。”他和费澜是两种不同的人,费澜还是一个孩子,而他在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整个世界跑了,无论是交际手腕还是生活自理,他都很成熟,他已经可以成熟地看待这个世界,正视这个世界明显或者隐性的规则,而费澜还是一个在家庭羽翼下花天酒地的孩子。费樾辛在接受了弟弟从一场毁灭性的车祸中生还的幸运,就必须接受接下来的改变,因为高咏夏无法变成费澜,他的视野开阔,无法站在费澜的角度去看世界,就像他无法安逸地呆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啜饮着美酒,欣赏着雪花,而然一个女人在雪地里挥汗如雨。
“好吧,你是对的,”费樾辛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不敢相信大学教育有这么大的魔力,我一直觉得你永远都会是一个孩子。”
“总有长大的一天,”费澜回吻了他姐姐的脸颊,“你还有十分钟换衣服,你的美容师不会容许你穿成这样的。”
费樾辛笑了笑,转身走出去,她忽然又站住了:“沈悦之……你最好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人不错的话,也可以做做朋友,不过这个人一向喜欢拿别人做垫脚石,要和他做朋友,真需要一点勇气。”
费澜举了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