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将这首曲子交给我包装,保证……”
“你觉得这首曲子……”沈悦之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可能是……呃,借鉴的吗……?”
“借……鉴?”余莱愣了愣,有些茫然,显然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会说,“我想应该不会,如果是借鉴的,那么他借鉴的曲子早就红了,我和我的团队都没有听说过。”
沈悦之沉默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余莱郁闷了:“这是因为潜规则?第一名内定了?没关系,第二名也可以。”
沈悦之继续摇头,余莱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在他决心扔出一句“我不干了”之前,沈悦之才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通常,这个人才是搞潜规则的人。”
余莱没琢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问:“你可以用普通话解释一下,我听得懂。”
沈悦之叹了口气:“费家公子,据我所知,不是搞音乐的人。”
余莱就觉得费澜这个名字有点眼熟,但是一下子就没把这个才华横溢的作曲家与那个浪荡的纨绔公子联系起来。现在他终于理解沈悦之为难的地方了。这首曲子,没有在音乐中浸yin十几二十年的是写不出来的,虽然听闻那个纨绔子弟最近有所收敛,但是显然他就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