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周三,我作为周教授的助手,正式结束了为期一年多的课题,周阆为出差美国,参加马里兰州举行的国际律师年会。
一切又忙碌又平静。
斯成已经近两个礼拜没有来过律所。
周五的夜晚,我回到家,毫无意外,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到夜里十二点多,葭妍回来,在客厅跟我打了声招呼,哼着歌儿上楼去了。
我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门前的漆黑夜色,门前樟树下的一盏路灯,有夏天的虫子在飞来飞去。
那些夏日的飞虫,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一头撞上永远碰不到的灯光。
我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回房间穿了件外衫,奔出大门,拉开了木栅栏的门闩,跑了出去。
我推开高墙边的那扇门,蹑手蹑脚地悄悄溜进了院子旁的树丛。
我用手拂开长椅上的落叶,满手清凉的露水。
在树林中望过去,斯成的院中,屋里是黑暗的,只有廊下留了一盏灯,发出晕黄的光线。
我在椅子上坐了近半个小时,看了半个小时的月光,下弦月慢慢西移,一直挂到了树梢头了,这方大宅的僻静出的院落依然是一片安静。
深宵的风吹来,心里渐渐发凉,而心口有一处秘密的角落,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