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意志力不受控制,觉得心头堵得不行……”
我静静地听,细细地抚摸他的手。
骨节分明,干干净净,虎口处有薄薄一层茧子。
我悄声说:“我对不起斯定中,受点苦,是活该。”
斯成轻声一句:“葭豫……”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地一吻,对他展颜一笑:“我拥有这一刻,觉得人生什么都值得。”
为了冲淡悲伤的气息,我倚在他的怀中,我们半躺在床上裹着薄被聊天,斯成谈起老家的事情:“我有一个小舅,我母亲兄弟姐妹有五个,他最小,只长我四岁,从小我们一块玩,每年春天,老家的院子里也有一棵梨树,花开的时候,他都会叫我回去,家里人聚聚。”
我微笑着答:“你今年回去没有?”
斯成有点无奈地答:“没有,工作太忙,走不开。”
我问:“那你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吗,工作会不会太累?”
斯成也不掩饰自己性格里某一部分对事业的野心和掌控力:“我喜欢挑战,工作也是兴趣的一部分,只是忙,剥夺了一部分的人生。”
聊着聊着,我突然无声地笑了一下。
斯成侧过头亲了一下脸颊:“笑什么?”
我唇角仍带着笑:“你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