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身形高挑的东方男人,穿一袭碳灰色薄款风衣,光鲜黑发,饱满额头,戴一副方框太阳眼镜,衬得瘦削五官的轮廓异常料峭立体,是俊美得如硬板杂志上的时装周男模一般的脸庞。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犹如寂静的港湾。
斯成看到我,露出一丝浅浅笑容,挽住我的手臂,我们并肩往外走去。
那一夜我没有回家。
第二天是周末,斯成休了一个短假,我们驱车前往海湾。
我蹲在岩石上,往鱼钩里装蚀饵:“工作完成了?”
斯成坐在凳子上,腿摊直了伸在海滩上,望着灰扑扑的一片大海,神色是放松的:“基本上,资金交割已经完成,剩下的,他们做就行了。”
经过一年多的谈判和协商,银山集团在这个月正式收购了南都集团的两间子公司,资产规模转向加大持有型物业储备,财经界纷纷议论这是银山重新一轮的深入打开长江三角市场的预兆。
我细心地叮嘱:“也不用太激进,可以慢慢来。”
情绪放松下来时,斯成的声音有点懒散,应该是吸烟缘故,有点沙哑:“战略大方向上,没有变化,相比老爷子的时代,我只是稍微侧重资本市场运作。”
斯成目光望着我,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