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乱糟糟的。
孟宏辉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他一般不会找我,有什么事一般是通过斯爽,此番地打来,必定有事要说。
孟宏辉直切主题:“小豫儿,其他的事我不会多说,可最近情况实在不妥,你在美国,斯成这样昼夜不分每月往返,而且因为你们的事情,长时间的情绪不稳,工作强度又高,这半年来,即使他想向家人隐瞒,可是他最近状况实在不好,一直在依靠大量的镇痛药和安眠药治疗头痛和失眠,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濒临崩溃的地步,这样下去,迟早会垮。”
我握着电话,无声地沉默。
我知道那种感觉,那种辗转难安,夜晚彻夜不眠,想念和不舍的感觉。
浑身虚弱无力的感觉,无论睡觉,起来,上班,吃饭,走路,开车,都感觉身体如此的沉重,没法呼吸,犹如被迫切开身体的一部分,那种锥心折骨的疼痛。
我想见他,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的肌肤,想拥抱他。
心理层面却知道再也不可以,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一个人的时候,难以控制的会哭,但哭过,也不会变更好,情感层面的生生割裂,透出难以忍受的痛楚毒液。
两个人有感情,两个相爱的人分开,谁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