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地摇摇头。
心底情绪翻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又静了一会儿,我认真地说:“他若是真心要稳定下来,我会祝福他。”
斯爽又问:“你还喜欢他吗?”
我武装起来的盔甲几乎要被斯爽戳到破烂,我眼睛有点疼,只好哀求道:“阿爽,不要逼我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
斯爽小声地说:“大哥跟麦琦,我看起来其实是骗爸爸的。”
我蓦地抬起头。
斯爽神秘兮兮地说:“我一开始以为真的,但据我长期观察,应该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衷心地说:“姐,你婚后愈发有神探的精气神儿了。”
斯爽将手上的一杯柠檬水拍在桌面上,眼睛圆鼓鼓的:“去你的。”
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对于和他在一起,已经不再抱任何奢望,有的事情不谈起,有的伤口不触碰,单纯地笑一笑,便可以假装,好像什么都散了。
夜里十点,我们走出咖啡馆。
孟宏辉的车在外面,见到我们走出来,按了一声喇叭。
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艳丽的脸庞,我跟斯爽互相看看,有点心虚地笑笑。
麦琦冲着我们招招手,打开车门下车。
孟宏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