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葭妍拎着个水壶飘然经过,笑了一下:“妈妈,你这可连老大也骂进去了,这你也舍得?”
我的心不规律地跳了一下。
妈妈走进厨房去:“成哥儿跟另外两兄弟不一样。”
葭妍斜睨了我一眼:“小豫儿,我们搬家之后,斯成过来看过妈妈好几次,每次来都特别客气,一直告歉说忙不能常来,逢节日也让人捎东西,哎——这估计对丈母娘都没这么殷勤啊。”
我脸红了,瞪她一眼:“你少跟老妈胡说八道!”
妈妈又拿着汤勺探出头来:“说什么?”
我一把将葭妍推出了阳台。
周末的早晨,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看到葭妍穿一件宽松白蕾丝裙子,站在阳台浇花。
夏天的凤仙花已经开败了,她小心地用指甲掐去那一段残茎,秋天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倒映在飘摇的一大片绿色叶子中间,她好像脱俗仙子。
我呆呆地望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最后,是剩我在凡尘俗世中挣扎。
周日的一大早,斯太太打电话来,据说老爷子在官洲乐不思蜀,斯太太在那待得无聊,让我前去作伴,我转而打电话问斯定中,斯定中没有空去。
我只好自己独自驾车前往。
一路开了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