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往事,也许是同病相怜,看到她独自在医院里躺着,到了这样的阶段,我所能做的其实已经很少。
麦绮体贴地说:“你跟斯成怎么样了?”
我客气地笑笑:“我现在专心做事。”
麦琦陷入回忆:“你嫁给了定中去美国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没露过一个笑脸,他经历这遭,终于饱受感情困苦,不枉那么多女孩为他伤过心,也算机遇公平。”
我宽慰她:“他是很关心你的,他终究待你不同。”
麦琦轻轻地说:“我爱过他。”
我好脾气地笑了。
麦琦瞪我一眼:“你别笑,我二十岁时认识他,他那样英俊爽磊,却来去如风,老实说,他身边的女孩子,很少有不爱他的。”
麦琦说:“只是我比较没那么贪心,他拿我当朋友。”
也许换做别的女人跟我这样说,我会吃醋,但是麦琦,她如今躺在病床上,带着美好的回忆,等待着上帝的召唤。
麦琦殷殷嘱咐我:“生病太丑了,我绝不会想让斯成看到我最后的样子。”
我也开始爱回忆往事了,忽然想起在第一次见到她,翠绿山路上走来的一个女孩子,艳红嘴唇,黑色洋装,玲珑美态,我当时简直惊为天人:“你不丑,我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