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男装部门,从内衣到衬衣领带全部买齐,还有剃须水和他偏爱的沐浴香皂。
我手中有他一张银行卡,他以前来旧金山,有时候行程紧急,通常都是公子哥做派,什么也来不及带,全部酒店附近的商店重新买,这样的事情,我做过无数次。
我将药和衣物送回酒店他的房间,然后趁着傍晚夕阳正美,我推着艾米,穿过落满了金黄银杏的的街道,去河边的公园晒晒太阳。
斯成直到夜里九点多才给我打电话。
“在哪儿?”
“在酒店。”
“我回来了,过来我房间。”
我说:“车子没油了,太晚了没地方加了。”
斯成说:“你不订我和你同一个酒店?”
我自己来时,自然不会住他那么好的酒店。
“你搬过来。”
“不用,就几天,折腾。”
“我现在过去你那里。”
“太晚了,你先休息。”
斯成咄咄逼人地说:“既然要划清关系,为何如此费心替我置办衣物?”
我软弱地说:“我想说你随行秘书助理都没有……”
斯成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长时间,他才叹一口气:“葭豫,我有时候真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