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按李筱云当日对我所做之事来看,她并不是位有心计之人,可那位白家小姐便不同了,以我的了解,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若是李筱云的夫君是个重规矩的,自然明白妾终究不能与妻相比;若是个不靠谱的,那可就难了!”
永宁县主失笑,“你还忘了一层,李筱云如今的娘家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伯府,而白家小姐娘家却是实实在在的富商,还是位得了皇上嘉奖的富商,当初白家捐了一大笔银子修筑河堤,皇上表哥不是赐了块‘造福百姓’的匾给他们家么?白家小姐进得了他们家的门,未必不是那人看中白家的富贵!”
柳琇蕊想想也觉得极为有理,连连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两人又闲话了一阵,永宁县主又问,“吏部可有文书下来了?你们家那位是去是留?”
柳琇蕊自然明白她指的是纪淮是继续留任还是往别处去。
“据我所说,还未曾有文书下达,不过想来也快了吧!”
“要我说,外放比京官要好,在外头多自在啊,哪像在京城,束手束脚的。”永宁县主懒洋洋地道。
柳琇蕊微微一笑,也不接她这话,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直到云珠来提醒,说是大人在外头等着了,柳琇蕊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