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指着永昌帝的鼻子骂道:“秦永之,原来你竟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
永昌帝从小到大还从不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勃然大怒道:“洛筝,你又发得什么疯?朕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吗?”
洛筝凄然惨笑道:“我发疯?我到是真恨不得疯了才好,我父兄到底犯了什么错,陛下就这样的不肯放过他们,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已经将他们下了天牢还不满足,一定要致他们于死地?当年若不是我父兄鼎力相助,这把龙椅也不会轮到陛下来坐,可陛下就是这么狡兔死,走狗烹的?就是这么对待助你夺位的有功之臣的?就是这么对你的岳父大人的?”
永昌帝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跳出来了,“你又在胡说什么,朕何时说过要他们性命,便是他们犯下谋逆这等大罪,朕也只不过是把他们先在天牢收押。”
洛筝缓缓的举起双手,让先前遮盖在手上的袖子下滑,永昌帝这才看见她笼在袖中的双手竟然十指沾满了血迹,那血竟然有些发黑。
洛筝缓步逼进,将那一双血手伸到永昌帝眼前,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下,哽咽道:“那陛下以为我手上这些血迹又是何人的呢?我再想不到你竟会这样的卑鄙无耻,想来你也自知理亏,不敢明公正道的问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