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恒眼里,郡主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美。你是我此生唯一所求的良缘,自然要锲而不舍!”
“良缘?呵呵,你又怎知不会是孽缘?”
“怎么会是孽缘?那日郡主在杏花宴上所说的那些担心,我后来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你不会弹琴,我便弹给你听;我书虽读的多,但却连个火也不会生,烤出来的东西更是难吃之极;正因我性子冷淡,这才喜欢郡主这等爱说爱闹的性子;你喜欢吃醋,我更是求之不得,这辈子我只要有你便再无所求,生不生儿子又有什么打紧,别说纳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洛筝定定看了他良久,眼中所见却只有一片赤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殿下为我的所作所为,我并不是全都不放在眼里。只是,许是有的人天生便犯冲,我一见到殿下便心头火起,心生厌恶,只怕不论日后殿下如何待我,我都不会对殿下假以辞色,更不可能会回报殿下这一腔情意,即使是这样,殿下也依然还要娶我吗?”
秦恒听出她言语中松动之意,笑道:“想来定是我上辈子欠了郡主的,所以郡主这才一见我就心生恶感。既如此那郡主就更要嫁给我了!不嫁给我,哪里有机会来打我骂我虐我来讨债呢?”
“阿筝,吾慕卿良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