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的伪装,被他突然这么一吼居然还有些不适应。前世,他这样板着脸声色俱厉喝斥自己的模样,她见的还少吗?
洛筝忽然就息了再开口争一争的心思,甚至在心里很有些唾弃自己,不过是被这混帐和颜悦色、百依百顺的相待了几个月,居然就被这等假象蒙蔽,以为这一次或许这人也会做出和前世不一样的举动,不会再禁她的足,却忘了有一句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洛筝干脆闭上眼睛转头向里,再不想多说一句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前世被秦恒下了禁足令,不许她再私自出宫后,无论自己是软语相求也罢,还是争辩吵闹也好,百般花样用尽仍然换不来他一个松口,派足了人手盯着自己严防死守,一点偷溜出宫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可是难道自己这一世还要像前世一样从此被闷在这寂寂深宫,终日除了看着他的一堆小老婆斗来斗去,再没有旁的事可做。一想到还要再过一遍这样被关起来的日子,洛筝忽然就有些绝望。
秦恒在看到她唇畔那个自嘲的笑时,就已经有些不安,再看到洛筝转头向里,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顿时心里就慌了。挥手命几名医者去了长公主府,又做了个手势命所有宫女内侍全都退下,踌躇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