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不仅让她觉得心中充实无比,宁静无比,更可以让她无暇去想她重生后的种种,还有那个人,那个固执的硬要和她纠缠在一起的男人。
这一年她走过很多地方,在忙碌济独院和惠民院的各种事务之余,当地的每一处寺庙和道观她都会去磕头上香布施,顺便再算算命,看看她的命是不是真如某人所言。如果她真的是杀孽太重,那她的父亲和兄长呢?
这一年下来,她也不知拜过了多少座寺院和道观,算过了多少次命。那些算命的有说她红颜薄命、缘悭命蹇,说她父兄时运不济、不得善终的;但也有人说她父兄功成名就,得享天年,她更是福缘深厚,嫁得贵婿,举案齐眉,琴瑟和谐……
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种种的自相矛盾让她深深怀疑起这帮算命的到底能不能窥测天机还是只是在随口瞎说忽悠人。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处破败的道观里遇到了清玄道长。
当时正值隆冬,这老道却一点也不怕冷似的穿着件单衣,还在那儿不住的拿着个蒲扇扇啊扇的,看到洛筝,眯着眼冲她笑了笑,还感叹上了,“啧啧啧!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的还能见到贵人!”
虽然总觉得这老道不怎么靠得住的感觉,洛筝上前见礼过后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他给自己算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