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发动了车,一脚踩下去,车骤然使动,溅起了一地的水,急急的雨势也变了方向落在挡风玻璃上。
他进入安全模式以前,最后对乔夕颜说了一句,“我买的,你吃病了我照顾你我乐意。”
那样理所当然的表情。下巴都要翘上天了。乔夕颜瞪他一眼。也不想再理他,拆了冰淇淋开始吃。大勺大勺的挖,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她重重的咬着勺子,在心里把某人腹诽了n加一遍。
这家伙真幼稚,她都不兴说他了。吃醋就吃了呗,还不承认。她又不会笑他,相反她还觉得挺好玩的。
那天大概是冰淇淋吃的太多了,真被徐岩那乌鸦嘴说中了,她上吐下泻还发起了烧。徐岩照顾了她一整晚。她身体难受,一直在说胡话。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呓语什么。只是觉得仿佛进入了一个被她刻意尘封的梦境中。兜兜转转,拼命挣扎逃离,却仿佛陷入蛛网的飞蛾,越挣扎越窒息。难受极了。
她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她是从徐岩的怀抱中醒来的。徐岩比她睡得还沉,长臂伸展,将她固定在他怀抱的一小方天地里。用一种很亲昵的呵护姿势。
乔夕颜抬头盯着他下巴上新生出的青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被针芒扎了一下,变得无比柔软和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