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那一刻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从她收到那张邀请函他就应该引起重视,他没想到她会是齐文修妻子的朋友,这一切她都没有和他说过。
当她响亮的一巴掌落在齐文修脸上时,徐岩只觉心突地一沉。他时常觉得她像青春期叛逆的孩子,做事的原则就是凭心情,但他总忍不住宽容她,维护她,不自觉把她当孩子心疼。
可是这一刻,他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好像一直以来的给予全都付诸东流。她总是那么轻易的把他排之千里之外,她永远不把他当做最亲密的人,即使他很努力在呵护着两人的关系。
他远远的看着她,满眼陌生。她脸上的狠劲让人退避三舍,字字诛心的警告还言犹在耳,她搅乱了一池春水就那么不负责任的离开,留下旁人窃窃私语议论不停。
他没有上前,也没有和她说话,这一夜,她的拒他千里让他难受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可以用同等的方式反击。
可她却仿佛有妖术一般,总是能把他的目光抓过来。
她倏然直挺挺的倒下,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
他不想理的,可身体已经先于脑袋做出反应。急匆匆的过去,扒开人群,当他从地上把她扶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手心竟然全是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