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变得难看的罪魁祸首。
“徐岩,孩子没了,我觉得我们俩是不是也没有勉强过下去的必要了?”
“你说什么?”徐岩的话语中满含难以置信。
“你明白的。”
乔夕颜淡淡的语调让徐岩有一种湿纸巾蒙面的窒息感。他整个人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
胎停育是他们夫妻的一起的问题,他也自责内疚,是他不够重视,不够细心,甚至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该和她吵架,让她动怒,他该更理解她孕期的敏感。孩子没了他也很难过,但他根本没有动过分开的念头。
可是她,遇到事的第一反应,是退缩和逃避。
这是他始料未及,也无法接受的。他死死的握着拳头,克制着身体里那些熊熊燃烧的怒气,强忍着想掐死她一了百了的冲动。一字一顿的说:“你刚做完手术,麻醉药还没退,胡言乱语的。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说完,离开了病房,关上了房门。
偌大的病房里又只剩下乔夕颜一个人。徐岩离开后,她才放任眼泪流下来。
她侧枕着,病房的安静让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身体的疼痛都覆盖不了心痛。
这是报复吗?孩子在报复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