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自杀更让他难受。
人说,夫妻是生命共同体,可是他的共同体,每次在有事的时候,总是把他推得远远的,生疏得他都不愿意去面对。他不想去矫情的想什么情啊爱的,可是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真的让他深受打击。
他摒除一切杂念,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才发现,她忘了告诉他病房号码,他下意识的把刚才她拿来给他打电话的手机号码调了出来,回拨,想着既然她能借到手机,应该是认识的人,也许能碰运气碰到她。
他急急往病房的方向走,从接到消息到到达医院,他连一口水都没喝,嗓子眼干干的,神经也绷得很紧。他握着手机,四处张望了两眼,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夏显文正拿着几张单子往缴费处走来,他还没来得及诧异,就看到夏显文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然后,他听到听筒里传来夏显文清晰的声音:“喂?”
徐岩心中微微一颤,目光由诧异变得凌厉,还夹杂着受伤和自嘲。心脏像被火烧以后骤然丢进冰水,麻痹极了。无力感从脚底心蔓延至头顶,耳畔夏显文不住“喂喂”的声音,像千声万声嘲讽,让他几乎要站不住脚。
他停顿了很久,才努力镇定的说:“是我,徐岩。”
夏显